在大陸的最北方,直至天邊的大地都被白雪遮蔽。時不時便會出現沒有預兆的暴風雪,以及毫無生機的環境,使得這裡杳無人跡。
理論上沒有人類能存活的這塊大地上,此刻卻有一名橘髮少女身披麻製斗篷、著輕薄布衣,彷彿身旁風雪並不存在般筆直向北行進,與漫天冰雪的風景相當違和。
在大陸的最北方,直至天邊的大地都被白雪遮蔽。時不時便會出現沒有預兆的暴風雪,以及毫無生機的環境,使得這裡杳無人跡。
理論上沒有人類能存活的這塊大地上,此刻卻有一名橘髮少女身披麻製斗篷、著輕薄布衣,彷彿身旁風雪並不存在般筆直向北行進,與漫天冰雪的風景相當違和。
「是嗎⋯⋯汝的拒絕倒也在朕的預料之內。畢竟換作是朕,也不會輕易地將所屬世界拱手讓給侵略者。不過,既然汝選擇了戰鬥,就做好心理準備吧!朕絕不會手下留情!」
「嗯!放馬過來!我一定會阻止妳的!」
與被派往其他世界的界域之子不同,砂糖降臨到元素界後,從未使用過自己的權能。即使是與她相處最久、交情最深的希芙維亞逝去時,她也沒有意圖使用自己的權能干涉希芙維亞的命運。
砂糖知道自己有能力阻止元素界中任何生命的消亡,但是她不希望因為自己使用權能干涉世界,導致元素界的生物、環境出現本不應該存在的變化。
「妳⋯⋯不怕我嗎?這個世界的所有生物,都應該本能地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存在才對。」銀髮少女俯視著橘髮少女,她的語氣既輕巧又不帶有一絲情感,但一字一句都猶如釘子被直接釘入橘髮少女內心般強而有力。
「我的身體、我的內心、我的靈魂⋯⋯我的一切都在向我述說妳是多麽難以觸及的存在,但是,我並沒有從妳身上感到任何一絲惡意。」橘髮少女輕輕微笑並向銀髮少女伸出手:「甚至,妳給我一種相當熟悉的感覺。真奇妙,妳就像是我未曾謀面的母親一樣啊!」
在最初的存在種下種子後經過了六萬多年,那種子早已長成連自身都無法徹底掌握所有枝枒的大樹。
這顆大樹伸得最遠的枝枒,依序結了五顆果實。這五顆果實各自寄宿著一個世界,孕育著具有該世界特色的居民。
短篇故事-無名言喻-
元素部落區的某處林中小徑上,一名背負著四柄白布包裹兵刃的黑衣婦人正緩步前往小徑盡頭的草廬。